
讀高中的時候,家里的生活更是貧苦。每到星期日返校時,我便帶上番薯和咸菜干,這就是我一個星期的 “生活資料”了。那時雖然生活清貧,但我學習仍然十分刻苦,成績總是名列前茅。后來,我走上教壇,在一所中學任教。那時,我們還沒走出生活的困境,吃芋頭粥、番薯粥是家常便飯。我所在的學校,老師們自力更生,艱苦奮斗,晚飯后除家訪的老師外,全體出動開荒種番薯和蔬菜。學校的廚工很精明,白菜摘得差不多了,就去摘嫩綠的蒔葉,每餐炆上一大碟,在那缺糧的日子里,大家也吃得津津有味。深秋時節(jié),老師們便全體出動收獲番薯。

上個世紀90年代,我進入了城市,加入了新聞工作者的行列。雖然遠離了鄉(xiāng)村,遠離了生長番薯和稻谷的田野,可對鄉(xiāng)村的懷念,對番薯的喜愛,卻愈加強烈,心里時不時泛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來。是不是一種番薯與泥土的芳香感覺呢?我也說不清楚。